“不必如此。”</p>
夏清源洒然一笑，“故友不在，我替他们做些事，应该的，若是眼看着你不管，将来……又有何颜面去见他们？”</p>
虽是萍水相逢。</p>
可他已是将顾寒当作了自己的子侄，比对那些后人要上心了不知道多少。</p>
“走吧。”</p>
说话间，他看向远处，眼中赤金之色一闪而过，瞬间带着顾寒消失不见。</p>
……</p>
等顾寒找到胖子一行人时，正好看到一场倾盆大雨。</p>
树苗子还在哭。</p>
“爷爷……”</p>
边哭边自语道：“孙儿明白您的心意了，您还是疼我爱我，才会给我这些东西的！您放心……自今日起，我阿树绝对不会被任何人欺负了，也再不会断腰断腿秃头了……”</p>
看到它的变化。</p>
顾寒顿时明白，这应该是青木临行前对阿树的馈赠了，那几声爷爷，终究是没白叫。</p>
只是听到它的话。</p>
他也随即明白，树苗子对青木此举的用意……不能说是完全不懂，只能说是一窍不通。</p>
想归想。</p>
他也没动手教训。</p>
一是场合不对。</p>
二……现在的他，真有点干不过树苗子了。</p>
顾寒归来。</p>
人人反应皆是不同。</p>
云大狗腿看到只剩一个骷髅头的夏清源，一脸的失魂落魄。</p>
腿呢？</p>
老爷子的大腿呢？</p>
“见过前辈！”</p>
不提其余人，对夏清源最恭敬的，反而是荀康了。</p>
数万年前。</p>
夏清源来钧阳大域时，他曾远远看过一眼，自然记得对方的气息，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天涯阁，他荀康也不是归一境。</p>
简单几句。</p>
顾寒便大致讲明了之前的事。</p>
自然省略了不少信息，譬如冥族，譬如仙族，譬如青木和陆临渊这几人的过往……毕竟不是亲身全程参与，众人也难以体会到他的心情。</p>
反而是棠棠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