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;
时淮序警惕地看着她,想要离开,却发现双腿发软,使不上力气,反而跌回到了沙发上。
女人走到时淮序身边,轻轻坐在他的腿上,娇嗔道:“时总,这么着急走干嘛呀,陪陪人家嘛……”
时淮序用力推开她,怒喝道:“滚开!”
女人却不恼,咯咯笑着:“时总,别这么不解风情嘛,有人花大价钱让我来伺候您呢……”
时淮序心中暗叫不好,自己恐怕是遭人算计了!
再次用力想要推开女人,却骤然发现这药性很烈,转瞬之间时淮序就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,意识也逐渐模糊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女人见状,愈发大胆起来。
她双手熟练地伸向时淮序的领口,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。
时淮序心中又急又怒,却毫无办法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解开。
眼看着女人的手伸向自己的西裤拉链,时淮序不知从哪生出一股狠劲,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,伸手一挥,将桌上的酒瓶打翻在地。
“哗啦”一声脆响,破碎的玻璃四溅。
守在包厢外的秘书听到动静,心中一惊,当下顾不上许多,急忙推开门冲了进去。
只见时淮序衣衫凌乱的瘫软在沙发上,而一个打扮极为妖艳女人正骑在他身上,脸上还带着未得逞的懊恼。
秘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随后快步上前,一把将女人从时淮序身上拽了下来。
怒喝道:“你是什么人!”
女人被拽得一个踉跄,却并不慌张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。
媚笑道:“哟,这可不关我的事,我就是想伺时总而已。”
随后瞅准机会,转身就要跑。
秘书反应极快,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,把她狠狠的拖了回来。
靠着门外大喊道:“张承志,你聋了吗?”
酒吧的张经理终于急匆匆地赶了过来,刚踏进包厢就,看到衣衫凌乱的时淮序和正在挣扎的女人,顿时吓得脸色煞白。
秘书面色不善的瞪着他:“张承志,时总好心照顾你生意,你就是这么伺候时总的?”
他眯了眯眼,语气恶狠狠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