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大部分已经神志不清了，苏苗苗给他们号脉检查身体的时候，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不过也有一些例外的，在苏苗苗给一个老人号脉的时候，他突然睁开了眼睛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霍敏学下意识的想上前，苏苗苗却拦住了他。
那老人赤红着一双眼睛，紧紧盯着苏苗苗，但你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神里根本就没有焦距。
老人的双唇一开一合，应该是在说些什么。
苏苗苗微微靠近了一点。
“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苏苗苗眸光一震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，那老人抓着她的手就豁然垂了下去，那双原本就没焦距的眼睛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。
“他……”一旁的霍敏学震惊的看着这一幕。
“他死了。”苏苗苗缓缓开口。
霍敏学眼底的神情晃动的厉害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苏苗苗又检查了好几个患者，等到收集到的信息差不多后，这才跟着霍敏学离开。
路上，霍敏学的情绪也有点不太好。
听说是一回事，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那么多人躺在那里等死，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波动那是不可能的。
看着身边的苏苗苗，霍敏学迟疑了许久，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。
“小妹，那些人……还有救吗？”
“有些有，有些没有。”病情太过严重的，她也无能为力。
“那就是有些人还有的救？”霍敏学惊喜。
“嗯。”苏苗苗点头。
“那你是打算出手救他们吗？”霍敏学又追问。
“嗯。”
霍敏学松了口气，其实之前他就已经猜到了他小妹会出手，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会去那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