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濮无力地靠着石柱上,消沉道:“没有袁老的鼎卓,还算是什么鼎卓?可恨我无能,没有雕绘的天分,任凭先生教我多年,我仍是学不会。”</p>
沈鹿宁和颜濮也算是有交情,她在侯府里偷偷雕绘的香盒,全都由钟令带出府,放在鼎卓香铺摆卖。</p>
她赚了快一百两银子,在颜濮那儿压着。</p>
虽说颜濮今日对她的态度有些差,但她能理解他的心情,并没有责怪他。</p>
毕竟袁老是他很尊敬的长辈,出了这样的事,心中着急是人之常情。</p>
“颜掌柜,鼎卓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香铺,多少世家小姐争前恐后地挤进鼎卓卖香盒香囊,那都是颜掌柜用心经营所得来。”</p>
“再者,颜掌柜擅长制香,香铺之所以是香铺,是因为香字在前头,论起来,颜掌柜才是鼎卓的主心骨,师父雕绘的香盒是锦上添花。”</p>
“说得好啊!”</p>
老余搀扶着袁老,从房中走出来,正巧听到她在安慰颜濮。</p>
“先生,您身体不适,怎能随意起来!”颜濮急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