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关系,他不介意再说一遍。</p>
这种话,沈鹿宁最多只是听听而已,不会当真:“三少爷身份尊贵,私底下如何处事无需向我解释,我不过是个低**的外室女,没资格管三少爷。”</p>
沈玄鹤忍着疼,哄她:“阿宁,我那次去醉香楼,只喝过里边的一杯酒,其他的事,没什么也没做。徐骆长说的那些话,一句也不真,我当时之所以没反驳,是想......想看你反应。”</p>
沈鹿宁别过头。</p>
看她反应?</p>
看她什么反应,她和他不过是肉体关系,他如何放纵都与她毫无关系,何必多此一举。</p>
他伸手去揉了揉她的脑袋,动作很轻:“不止上次,在静安寺你给我下药的时候,我亦是没碰过胡婉钰。”</p>
沈鹿宁扯了扯唇,冷笑:“三少爷不是自诩从不说谎么?胡姑娘亲口说过,她和你在静安寺时,已经到最后一步了。”</p>
沈玄鹤:“要是真到最后一步,我为何后来不能行人事?若非我找到解毒之物,日后断子绝孙,你得负全责。”</p>
沈鹿宁眦目:“关我何事!我给你买了小牛和羊羔子,已是仁至义尽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