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?呵,这才刚开始!”</p>
沈玄鹤目光凛冽地看着她,一手扫落桌案上的刻刀、香盒,把她整个人拎起来,放在桌案上。</p>
他将她压在身下,双手撑在她身侧,任她无处可逃。</p>
“沈玄鹤,你......你不可以这样做!院子里还有别人,要是被发现,你......唔!”</p>
他根本不留给她说话的机会,欺身而下,堵住她的双唇。</p>
不像是在发泄,而是惩戒般的使出狠劲儿。</p>
白日里,他中了药,靠着强大的意志力都险些忍不下来,好在沈禹景带着一群人闯进房中,他才勉强撑过去。</p>
他对沈鹿宁的恨意,全都化为颠来倒去、无休无止的折磨。</p>
沈鹿宁其实早就做好难逃一劫的心理准备,他这人向来阴晴不定,发起脾气来更是骇人,从大理寺狱回来后,她身子还没养好,这会儿被他弄得眼前发白,喘着气哭哭啼啼在他耳边求饶。</p>
可她越是求饶,沈玄鹤越是不放过她,甚至还抽出自己的腰带,将她一双手反绑在她身后。</p>
“沈鹿宁,你只能是我的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