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以来喝酒误事,三少爷莫要贪杯。再者,我是三少爷的长辈,于情于理于辈分,三少爷都不该罚我。”</p>
“跟我论起这个来了?当初求我帮你的时候,怎么不说这句话?”</p>
沈玄鹤最是厌恶她以长辈的身份自居,想要与他划清界限,得看他答不答应。</p>
沈鹿宁垂下眼帘:“当初是三少爷安葬了阿娘,我承诺三少爷以身相报,今生今世都伺候三少爷,可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,算是助三少爷青云直上、建功立业,如今三少爷有权有势,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,何必非要折磨我呢?”</p>
沈玄鹤眉间黑压压,透着阴沉:“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?”</p>
“不是么?”她反问,“若不是,我这一身伤从何而来,我战战兢兢在侯府讨生,又是为何?三少爷,求你放过我吧,求求你了......”</p>
沈玄鹤紧紧咬着后槽牙,没接话。</p>
他是利用过她一次,可她此前不也在利用他?</p>
山匪那次是个意外,他从未想过要她的性命,若她早点说出自己怀有身孕,他绝不可能用她的命去赌。</p>
即便如此,他还是不惜一切代价,救回了她。</p>
他好吃好喝供着她,自从她小产后,他派徐骆长到侯府兼任府医,为的就是替她调理恢复,给她用的药都是昂贵之物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