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与委蛇，何必呢？</p>
宁如眨了眨眼睛：“小姑母就这么不待见我？我可是专程过来，问小姑母安呢。”</p>
沈鹿宁看都不看她一眼：“有事直说，没事知秋送客。”</p>
“等等！”宁如收起脸上的假笑，“既然你非要跟我闹不快，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，只是明日侯府要大摆宴席，到时候会有很多高门大户的宾客赴宴，你可要收收你的性子，别耍你的狐媚心眼，到时候给侯府丢脸！”</p>
沈鹿宁眼底一片冰凉：“论辈分我是你的长辈，你不仅是晚辈，还是表亲，这些话轮不到你来说。”</p>
“你！”</p>
宁如没想到沈鹿宁敢这么对她说话，气得胸口一阵起伏：“你跟我端什么长辈的架子呀，侯府上下谁不知道你是外室女，你娘是个敞开了双腿任人睡的暗**，比那勾栏院里的奴婢还**，我叫你一声小姑母，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？”</p>
骂她可以，但侮辱她娘不行。</p>
沈鹿宁眉眼间透着阴沉，带着警告的话从齿缝中溢出：“你再敢说我阿娘一句坏话？”</p>
宁如轻嗤一声：“我不止要说一句，我还要说十句百句！再说了，我说的可都是事实，你娘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，底下得烂成什么样啊，啧，也不知道生下你时有没有带着什么暗病，想想就晦气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