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到鹤哥哥说的话么？自行掌嘴，鹤哥哥叫停，你才能停，是我把你宠坏了，纵得你什么话都敢说，什么事都敢做，让你吃些教训也是好的。”</p>
“是、是......”</p>
蝶衣抬起颤抖的手，一掌又一掌扇在自己脸上。</p>
两边脸高高肿起，沈玄鹤仍是没喊停。</p>
瞧见蝶衣脸肿得不成样子，眼泪都哭干了，宁如咬着娇唇，湿漉漉的眼眶发红：“鹤哥哥莫不是在怪如儿，罚给如儿看的？”</p>
沈玄鹤眸光一如既往地冷：“表妹何出此？”</p>
“蝶衣是说错了话，但她好歹也是如儿的贴身丫鬟，说句不好听的，打狗还需看主人，鹤哥哥明摆着是杀鸡儆猴罢？”</p>
“并无此意，表妹莫要多想，好好修养，否则宁弈如何能安心赴考？”</p>
宁如委屈得快要哭出来：“这密密麻麻的巴掌声，叫如儿怎么安心修养？既然鹤哥哥心不在此处，还不如现在就回忍冬院！”</p>
沈玄鹤竟是想也不想，说：“好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