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与她做那事时，动.情之际，他确实会在她耳边，一声又一声地唤她阿宁。</p>
每次听到她的名字从他喉咙里溢出，那低哑的声音，叫她不由自主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。</p>
让她有种与他是恋人的错觉。</p>
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像是在吞噬她的理智，她只能狠心咬住舌尖，才能抑制住自己不向下陷。</p>
沈玄鹤许是记起什么，如鹰目般的黑眸中，闪过一丝慌乱，旋即又消失不见，仿似从未有过那一瞬间的慌乱。</p>
他定了定神，道：“此事我本不想说，但既然母亲提起，我只能实话实说——”</p>
“秀玉没说谎，那天夜里我是做了欠妥当之事，我确实对表妹有过肖想，我与她青梅竹马，但自从知道母亲有让她进宫的想法，我就一直克制着，不敢越雷池半步，忍到忍不了时，才会偶尔在夜里发泄。”</p>
殷氏蓦地露出惊愕之色，她没想到沈玄鹤会这么说。</p>
“你口中的阿宁，是如儿？”</p>
“是，我私下里总是这般唤她，也只有她配得上这个称呼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