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。”</p>
她听到沈玄鹤齿间发出一声不满,旋即抬手抹干净泪水,赔罪道:“奴知错,求三少爷莫要生气。”</p>
“在你眼里,我是动不动就生气的人?”沈玄鹤没好气问道。</p>
难道不是么?</p>
他难不成觉得自己很讲道理,是个脾气温良的人?</p>
但她不敢说实话:“不是的,三少爷最是通情达理。”</p>
他没和她计较,指尖沾上伤药:“再忍着点,这药性烈,都是军医配的猛药,不似上回御赐的伤药那般温和,撑不住也要撑。”</p>
药冰冰凉凉,涂在她鞭伤处时,她又痛又酥,奇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,竟无端端少了几分痛感。</p>
上好药,沈玄鹤避开她背后的鞭伤,大掌包住她后臀,将她整个人调转过来,正对自己。</p>
“疼不疼?嗯?”</p>
他声音压得很低,几乎像是气音,落在她耳朵里很痒,最后竟连皮肤都隐隐起了麻酥酥的感觉。</p>
这股男性专有的压迫感叫她想逃,可他的气息又似无尽的藤蔓缠绕着她,后臀的手也加重了力度。</p>
姿势极为危险,沈玄鹤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唇上,两人距离愈渐靠近,房门却砰的一声被打开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