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玄鹤顿了下，旋即喉间溢出一声哑哑的笑，落在耳朵里意外的好听。</p>
似调笑似揶揄。</p>
“忤逆长辈？那日在耳房的事，小姑母可是忘了？不如，今夜重演一遍，我来替小姑母找回记忆。”</p>
“不……不要！”</p>
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，她就是想忘也忘不掉。</p>
她不知沈玄鹤为何会这么恨老侯爷，又是叫他老东西，又是故意在他面前越礼。</p>
可她到侯府这些时日，沈玄鹤对小侯爷和殷氏的顺从和敬爱，她都看在眼里。</p>
说起来，老侯爷还经常带他去小院，看起来对他也不错。</p>
“想什么？与我说话还敢不专心？”沈玄鹤不满意她发呆，双臂一收，将人整个抱起。</p>
“你疯了吗！”她想要大叫，却只能强行压低声音。</p>
他把头埋进她颈窝，细嗅她身上的气息，闷闷的声音从锁骨处往上传：“乖些，像那日一样缠住我。”</p>
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日是何时。</p>
可她不能听他的摆布，否则……</p>
她不敢继续想，双手用力抵住他胸口：“放、放我下去！要是秀玉半夜醒来不见你在房里，她定会担心，她好歹也是你的枕边人，你就忍心这么负她？”</p>
“枕边人？谁与你说她是我枕边人，她都不曾在我房里过夜。”沈玄鹤也懒得与她废话，既然她不听话，他只能自己动手，强制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。</p>
“沈玄鹤！若是被人发现，我们就真的完了！”</p>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</p>
知道是一回事，怕不怕又是另一回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