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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副管兔对每个车间有人数的限制,导致好些个小团体不得不拆分开来,进入不同的车间里。
二十分钟一到,副管兔按停它从肚子里掏出来的计时表露出个略微失望的笑容:“很好,看来大家都很守时。”
它收起计时表在前面带路:“新员工们,跟我来吧。”
从落满灰尘的宿舍离开,出门走上三百多米就能到达工厂的正门。
那里被拴起来类似于蝌蚪的怪物本来是懒洋洋的趴在地上,
远远的看见玩家,全都唰的一下坐直,一排快要退化掉的小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玩家瞧,似乎在感知着什么。
左成安知道,它们是在检查玩家们有没有将工牌带好。
而那些身上没有工牌味道的玩家,就是它们的食物。
左成安扫了眼胸前的工牌,又不着痕迹的打量周围的玩家,
现在已经能看出来哪些玩家是专门做过功课有备而来,哪些是对副本一知半解的了。
‘破浪公会’里的新人玩家脸上几乎是统一的庆幸和戏谑,
想来无非是谭慧慧在他们的聊天群里提了一句工牌相关的讯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