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嗡——
陈平安倒吸了一口凉气,那一口带着周边湿润气息的氧气直接灌入了他的身体。
“赵书记,我陈平安何德何能,能让您这样对我您现在是西州省的火车头,是国家选出来的优秀干部,没有理由向我这样的晚辈证明什么清白!
且不说我对您个人没有任何想法,就算是有想法,也不值得您这样做啊!”
陈平安说的是真心话,他这样的人,其实就是人家手中的一枚棋子。
什么时候轮得到执棋人向棋子证明什么了呢?
“平安你不必这样诚惶诚恐,我今天这么做,这么说,是做了心理准备的,赵家这些年做的事情,我多多少少都是知情的,其实扣上一顶‘包庇’的帽子一点都不为过。”
说到这里,赵可贞便停下了脚步。
他坐在一旁的长凳上,翘起二郎腿,点燃了一支烟。
“组织信任我,让我继续为这个美丽的地方继续发光发热,是我的荣幸。
但今天我在这里跟你说出这些话,是有自己的私心”
赵可贞看向这个年轻的公安厅长,继续说道:
“我想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赵姓家族的罪恶”
陈平安看不透赵可贞今天走的是什么棋。
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今天的赵可贞看起来是真情流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