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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厌才帮了她大忙，苏蘅不好拒绝，问他：“萧律师，不介意多一个人吧？”
萧厌大方笑着：“当然。”
苏蘅给程芜打了个电话。
如她猜测，程芜准备在办公室吃泡面。
二话不说，苏蘅给程芜发了个定位和包厢号，让她过来。
等程芜时，苏蘅坐在萧厌预定的包厢沙发上，看他准备的离婚协议。
不得不说，萧厌很专业。
一些她没有考虑，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，萧厌都列了进去，以防后患。
财产部分，萧厌写了两种分割方式。
一种是他建议的，夫妻财产平分。
另一种是按苏蘅最开始的想法，各自名下财产归各自。
形成了两份离婚协议书。
完全符合苏蘅心意。
她刚看完，萧厌声音传来：“还有需要修改的吗？”
苏蘅对上萧厌认真的目光，夸赞道：“协议书严谨细致，内容全面，不用改！”
萧厌笑：“能让苏小姐满意就好。”
“很满意。”苏蘅肯定道，“方便的话，电子版发我。”
她低下头，露出一截洁白莹润脖颈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，晃花了萧厌的眼，她却浑然未觉。
萧厌喉咙干涩，借着低头发信息，挪开视线。
苏蘅收到萧厌发来的电子协议书。
细白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跳跃，她很快将协议书转发给霍沉渊。
她选的，是财产平分那一版。
霍沉渊要是不愿意，她再改发另一版。
蘅：【我请人起草了离婚协议。你看看，还有哪里需要修改调整的。】
蘅：【有空的话联系我。我去找你。】
霍沉渊大概在忙，苏蘅等了一会儿，并没有收到回复。
她也不急，缓缓收起手机。
刚抬眸，便对上萧厌投过来的目光。
认真专注，带着些许探究。
也不知看了多久。
苏蘅忽地就有些不自在，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见苏蘅皱眉，萧厌将果盘往她面前推了推，主动开口，抛出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“苏小姐，有件事关乎霍沉渊的秘密，思来想去，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。”
苏蘅果然顺着他的话，问：“什么秘密？”
萧厌顿了两秒，这才缓缓开口：“苏小姐，你知道霍沉渊的身世吗？”
霍沉渊的身世？
苏蘅惊愕看向萧厌：“他不是霍岩和萧熙然的儿子？”
如果是，萧厌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她？
萧厌摇头，神秘地压低声音：“霍沉渊原本并不姓霍，他是萧熙然为了稳固地位，收养的儿子。”
苏蘅瞳仁猛地颤抖，难以置信地看着萧厌。
萧厌轻轻点头，眼神肯定。
苏蘅心跳飞快，耳旁更是回荡着如雷的心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