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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怎么糟蹋呢?嗯?”
江书淮的气息逼近,手撑在墙上,将慕棉困在怀间。
慕棉被撩得心如小鹿乱撞。
他的眼神太炽热,她企图将头撇开,却被他轻轻地捏住了下巴。
那一股热烈的冷杉香在鼻息间漫开,熏得慕棉有点鬼迷心窍。
“江书淮。”她叫他的名字。
“在呢。”他温声回。
慕棉的手抬起,食指指尖落在江书淮的心口处,轻轻地戳了戳。
“上班时间和助理调情,要怎么罚你呢?”
江书淮喉结微动,被戳的心痒痒,握住了慕棉不安分的小手,低声说,“棉棉,别乱撩我。”
“我没有想象中那么自持。”嗓音很沉,像是被火烤过。
“哦?”慕棉精致的狐狸眼灵动地转了转,笑得很娇美,“想看看江总不自持的模样。”
江书淮凝着慕棉柔软的唇,意味深长地说,“你看过。”
“……”慕棉想起了与他热烈缠吻的场景,凶巴巴地抬眼瞪他,小声骂,“那是你发酒疯,脑子不清醒。”
“现在很清醒。”江书淮抬手,温热的指腹越界地磨蹭着慕棉柔软的唇,低嗓带着魅惑,“还要再试试吗?”
慕棉慌得心尖颤颤,陷入了男人深情的凝视,她的眸光在颤动,视线都黏糊了。
两人的呼吸很近,江书淮捧着慕棉的脸,动情地向她靠近。
千钧一发!
慕棉将脸撇开,不让他得逞。
江书淮一顿,有点愕然地看着眼前变卦的小公主。
慕棉伸手推了推江书淮的肩,将他推开,得意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,“哼,狗男人,迟来的深情比草~”
说完,从男人的身侧绕过,踩着精致的小高跟,哒哒哒地回办公室继续做牛马。
最高端的猎人,就是要引诱猎物自我沦陷。
“小坏蛋。”
江书淮愣在原地,那种心痒痒,又死活吃不到的感觉,八爪挠心,真的比死还难受。
迟早把他钓死。
训狗式的戏弄,慕棉爽了,边走边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