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最软的话,生最大的气。
江书淮又被呛住了,惹到这一只小蘑菇的下场,就是每分每秒都在火葬场。
口袋中的手机响了。
慕棉秒接。
“哥。”慕棉对着镜头露出乖巧的笑,“怎么啦?”
慕琛通过镜头打量着慕棉,像是查岗,“看看你小丫头有没有偷懒,会不会瞒着我在临城放飞自我。”
“怎么会。”慕棉语气微上扬,撒着娇,“我宇宙第一乖~”
说话软软,甚是可爱。
“你在车上,准备去哪里?”慕琛关心地问,“许聿呢,是陪着你吗?”
话音刚落,江书淮的半张脸出现在了镜头里,宣誓主权,“我陪着。”
“你?”慕琛看了一眼江书淮, 目光回到了慕棉的身上,多嘴说了一句,“你不是说和江书淮不熟吗?怎么混到一起去了。”
江书淮:“……”
这话一出,车内沉默了足足三十秒。
慕棉含糊地说,“就是不熟。”
说了几句敷衍的话,慕棉便匆匆地挂了电话。
江书淮又是一阵心肌梗塞,“我们,不熟?”
慕棉捏着手机玩,认真地提醒,“连微信好友都不是,当然不算熟。”
又扎心了。
此时,车子停了下来。
又好气又好笑的江书淮下了车,绕到一边,绅士地给慕棉开门。
慕棉下了车,大步流星地进了餐厅。
浪漫的烛光晚餐。
一桌子都是慕棉喜欢吃的食物。
江书淮这根大木头好像突然就开窍,记住了慕棉的所有喜好。
晚餐间,江书淮一直体贴地给慕棉添菜,伺候周到,斯文有礼。
慕棉吃饱喝足,就要回去摆烂了。
江书淮走在慕棉的身侧,低声问,“还是不熟吗?”
吃他的,喝他的,刷他的卡。
……他们依旧不熟。
“半生不熟。”慕棉和他打太极。
她要钓着他。
钓得他心痒痒,夜不能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