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;
“帮我查一下慕棉和许聿住哪里?”
不一会儿,助理传来了最新的消息。
“他们订的总统套房。”
“只订了一套。”
“许先生和慕小姐住一起。”
……
夜色漫漫,如同泼了墨,一片浓稠的黑。
江书淮将杯中的酒饮尽,想要继续倒酒,酒被裴宴惊拿走了。
“把酒给我。”江书淮说。
裴宴惊将酒放到一侧,挡在了江书淮的跟前,看了一眼桌面上已经空了的三个酒瓶。
“还喝。”
“不要命了。”
“江书淮,你的冷静自持呢。”
江书淮倒在沙发里,抬手捂住了脸,过量的酒使得他的耳根微微泛红。
“心底憋着一口气,有点难受。”他低声说。
裴宴惊坐到了江书淮的身侧,斜眼看着满脸愁容的兄弟,“真出息啊。”
“在生气和窝囊之间,完美地选择生窝囊气。”
“也对,嘴硬下场就是只能生窝囊气。”
扎心的话,一刀一刀地戳心窝子。
一点也不嘴软。
江书淮拍了拍有点晕乎的脑门,醉眼微迷,“裴宴惊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不会觉得你很老吗?”江书淮认真地问。
裴宴惊一阵心肌梗塞,“别逼我揍你。”
“相对于沈漾来说。”江书淮轻轻地摇了摇头,冷静地分析,“你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年龄差。”
“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处于情绪异常波动的青春期,喜欢很有可能只是一时的冲动,若是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久的结果,那就……”
“算了,我们要思考的问题不一样。”江书淮摆了摆手。
喝了酒,他的脑子很乱,糊成了一片浆糊。
裴宴惊问,“哪里不一样?”
江书淮一针见血地说,“因为沈漾压根就没看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