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弈常在河边走,被南城的毒太阳晒黑了一个度,牙齿倒是越来越白了。
他习惯了养鸡养鸭的学习生活,没有了小少爷的脾性,越来越低调了。
至于裴斯然,养了足足二十天,总算是原地复活了。
宁弈担心裴斯然整日eo,会抑郁,特意带着他出来找找乐子。
“宁少,怎么越来越接地气了?”沈漾看着像蒙了一层灰的宁弈,笑着调侃,“你这鬼样,你的妹妹们全部都跑光了吧?”
宁弈一阵心肌梗塞,摆了摆手,已然接受了现实,“苦逼学农人,不配拥有妹妹了。”
学业太忙,妇女之友的事业都耽误了。
慕棉斜了一眼宁弈,拆穿他,“明明就是卡被冻了,没钱请妹妹们吃喝玩乐了。”
宁弈一穷二白地摊了摊手,干脆老实承认,“我虽然是一个一天30块零花钱的人,但是我并不孤独。”
他伸手把裴斯然拉了过来,扬声说,“至少我的兄弟陪着我一起穷。”
“慕小棉,我告诉你。”宁弈又把他那一套兄弟情义理论拿出来,“锦上添花没意思,雪中送炭也没意思,只有和我感同身受共患难的,才是铁打的兄弟。”
裴斯然在回复微信消息,听着宁弈的豪言壮语,莫名地有点心虚,“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宁弈发出了破防的尖叫,“卧槽!裴斯然,你小子还是人吗!”
他一把夺过裴斯然的手机,开始数余额后面的0。
越数越破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