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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躺在床上,看着慕棉的背影,抬起手,用力地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。
昨夜一夜没睡。
被慕棉惹得一阵心火旺盛,江书淮自以为的冷静自持,被击垮得一败涂地。
昨晚的江书淮一身的燥,难耐地站在阳台吹了两个小时的寒风。
风雪将江书淮冻住。
这一冻,将江书淮冻到发烧了。
不一会儿,慕棉便提了医药箱走进来,她把箱子放在茶几上,取出了退烧贴。
“我……”江书淮想说自己来。
慕棉已经把退烧贴摁到了江书淮的额头上,还顺便瞪他一眼,“江书淮,给我乖乖躺着,别动。”
对他发号施令。
江书淮失去了反抗的力气,干脆就认命了。
贴了退烧贴后,慕棉给江书淮量体温。
高烧。
“吃退烧药。”
慕棉把药递过来,还给了一杯温开水。
江书淮听话地吃了药,有礼貌地道了谢。
“发烧了也不知道喊人。”慕棉皱着眉,看着面色泛白的江书淮。
江书淮贴了退烧贴,又吃了药,恢复了一些精神气,解释道,“没想到会病得这么重。”
他是一个习惯了尽量不添麻烦的人。
小时候如此。
长大后也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