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琛觉得头疼,咬咬牙,“我早晚会把宁弈那小子给埋了。”
“他们到哪一步了?”慕琛沉着脸问。
他已经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探查过那一张合照。
虽然裴斯然站在慕棉的身后,但是从行为举止上,两人并没有任何的亲密接触。
但是!
慕琛是何等严谨的一个人,他必须要未雨绸缪,现在没什么,说不准以后会后院起火呢?
南城裴家?
那又如何!
他亲手养大的小公主,谁都难以匹配!
江书淮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“朋友关系。”
越喝酒,越烦躁。
他向来是谦谦君子,一股冷贵的气质将所有情绪藏起来。
如今的他,却频频失控。
他对这一种莫名的失控,无能无力。
慕琛捏了捏发胀的眉心,“阿淮,棉棉还小,你帮我盯着点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怕她受伤害。”
“一点伤害,也不可以。”
江书淮面色不改,其实心底已经云雾翻涌,低声说,“你放心。”
简单说了几句,两人便挂了电话。
江书淮向来自持,对酒的用量把控得非常严格。
可是,这一晚,江书淮整整喝了两瓶,像是泄愤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