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牙突然安静了下来。</p>
他不开口，不反驳，只是静静的看着白逸寒，像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清了身边最亲近者的本性。</p>
白逸寒也冷冷的盯着他，那双冰冷的眸子中，没有亲情和愧疚，只有冷漠与威严。</p>
在这种氛围下，白婧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。</p>
她呆呆的贴墙站着，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嘴唇哆嗦着，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</p>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世间来往，只有利益。一切所为，皆为白家。”</p>
“我只想问，连我们也是吗？”</p>
“你耗费心力的培养我们这么多年，把我们培养得这么优秀，也是为了给白家换取更大的利益和更高的地位吗？”</p>
白子牙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声音和心一起颤抖。</p>
他幻想能够听到否定的回答，哪怕只是虚伪的否定。</p>
可是，白逸寒让他失望了。</p>
“不然呢？”</p>
白逸寒立刻回答道。</p>
反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他的面上甚至略带着疑惑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