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你识相。”沈青黛把解药往他手里一塞,“滚吧!再让我看见你下毒,直接把你腌了喂狗!”
男人连滚带爬跑了,沈青黛拿着草纸蹲在地上琢磨。
纸上那团歪歪扭扭的蛇盘莲花,越看越像花戎药铺里兽皮画上的图案。
她记得街口有个卖旧货的王老头,见多识广,说不定认识这图腾。
王老头正蹲在摊子前打瞌睡,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衣襟上。
沈青黛戳了戳他肩膀:“王大爷,问您个事儿!见过这种玉佩没?墨绿色,刻着蛇盘莲花。”
王老头眼睛瞅她:“小姑娘,你打听这干啥?这玩意儿邪性得很!”
前阵子是有人来卖过类似的玉佩,看着像南疆那边的老物件,具体啥来头我也说不清,反正瞅着瘆人。”
“卖玉佩的人长啥样?”沈青黛追问,恨不得把王老头的眼皮扒开。
“记不清了,戴个斗笠裹着披风,看着挺神秘的。”
王老头打了个哈欠,“这种南疆巫蛊的东西,谁沾谁倒霉,你可别瞎掺和啊!”
沈青黛塞了
两个铜板给老头,转身就往皇宫方向走。
刚拐过街角,突然听见前头街道“轰隆”一声响,紧接着有人大喊:“护驾!护驾!”
她皱着眉踮脚一看,好家伙,十几个蒙面人和一队禁军正打得昏天黑地,刀片子甩得火星子乱溅,街边包子铺的蒸笼都被踢翻了。
路人吓得抱头鼠窜,场面跟捅了马蜂窝似的。
“真是晦气!”沈青黛急着回宫报信,哪有功夫看这场面?
她往手心里吹了声口哨,袖子里“嗖”地飞出几枚铜钱大小的铁蒺藜,不偏不倚砸在打斗人群的脚边。
“哎哟!”“什么东西?0”蒙面人和禁军瞬间乱了阵脚,低头一看,脚边全是带倒刺的铁疙瘩,扎得靴子直冒火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