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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翊瞳孔骤缩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将她抵在墙上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话是这么说,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,“说!还知道什么?”
沈青黛被掐得直翻白眼,却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。
“殿下手劲这么大,是想灭口啊?可您总得让大夫瞧清楚病症再动手吧?”
她艰难地从袖中掏出银针,在萧景翊眼前晃了晃,“让我把脉,说不定今晚就能让您少疼一半!”
“谁要你多管闲事!”萧景翊猛地甩开她,沈青黛踉跄着撞翻旁边的花架,瓷盆碎了一地。
他盯着她狼狈的模样,语气却没松半分,“先把玲琅的毒彻底解了,再来管本太子的事!”
沈青黛撞疼的肩膀,撇嘴道:“殿下这是拿玲琅当挡箭牌呢?行!等我把她的毒根治了,您可别躲!”
她弯腰捡起银针,故意凑近闻了闻萧景翊身上的气味,“藏红花混着乌头的味儿,这毒下得够阴啊……”
“滚出去!”萧景翊抄起桌上的砚台,沈青黛“嗖”地窜到门口,还不忘回头比了个鬼脸。
接下来几天,沈青黛一门心思扑在玲琅的药上。
玲琅虽然还是天天甩脸子,但看在药越喝越见效的份上,倒也没再闹事。
等沈青黛彻底把她调理得面色红润,德妃那边就传来了消息——三日后举办赏花宴,点名让沈良娣作陪。
“德妃娘娘这是看您现在得宠,想拉拢呢!”
春桃一边给沈青黛梳头,一边叽叽喳喳,“听说皇后娘娘还在禁足,这回宴会上,就属您最风光!”
沈青黛对着铜镜转圈圈,新做的海棠纹襦裙跟着飘起来,把她衬得气色贼好。
正臭美呢,突然想起萧景翊,赶紧摸了摸袖子里的小瓷瓶。
这里头装的,可是她熬了半宿,专门准备的新药。
还没等她多想,外头突然炸开了锅。
“沈良娣架子可真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