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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斯年挑了挑眉,将咖啡杯轻轻放回杯托,瓷器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脆。
他本可以置之不理,但看热闹的心再次占据上风。
“备车。”顾斯年按下内线电话,对助理吩咐道:我下午要出去一趟。”
傍晚五点半,黑色奔驰缓缓停在后山脚下。
顾斯年推开车门,山间的冷风立刻灌入他的西装下摆,他刚整理好领带,就听到身后传来车门关闭的闷响。
转头望去,沈父正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上踉跄着下来。
这位往日意气风发的商业大亨此刻面色惨白,眼下的青黑连金丝眼镜都遮不住。
两人隔着三米远的距离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然——看来都是被邀请来的贵客。
“顾总”沈父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,我女儿
顾斯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指了指高耸入云的山顶。
“走吧,顾斯年整了整西装袖口,语气轻松得像去参加晚宴,去看看他们准备了什么好戏。”
这可是名场面。
沈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。
山风吹过树梢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,仿佛在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