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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医院里只住了很短一段时间,伤口差不多愈合后,韩文泰的手下便过来替韩华年了出院手续。
出院那天,下着瓢泼大雨。
韩华年被拖下车,雨水打在脸上像无数根钢针。
堂叔撑着黑伞站在门口,西装革履的样子像个正经商人,只有韩华年知道那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恶魔。
“欢迎回家,小少爷。”韩文泰俯身拍了拍他惨白的脸,手指上的金戒指硌得人生疼,“怎么这副表情?见到叔叔不高兴吗?”
韩华年害怕得死死咬住嘴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。
别墅的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,韩华年终于崩溃了。
他跪在地上干呕,腹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。堂叔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,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他浑身发抖。
“跑啊,怎么不继续跑了?”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刺耳,“为了找你,老子损失了多少钱知道吗?”
第一下抽在背上时,韩华年没忍住惨叫出声。
堂叔的力气大得惊人,皮带像烙铁一样撕开皮肉,他蜷缩在地上,看见堂婶和堂弟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热闹,堂弟手里还拿着冰淇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