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倦问:“还能再来一碗吗?”</p>
苏容连连应道:“有,有。你慢点吃。”</p>
舒倦一口气刨了三碗粥,阳间的饭可真好吃。</p>
随后她才打量起这病房来,这是一间独立病房,非常宽敞,四面墙壁不是一片冰冷的雪白,而是有些温馨的暖粉色。</p>
她再看看自已的左手腕,一直抬不起力,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绷带。</p>
苏容眼圈一红,就又要哭了,道:“莺莺你说你,为了个男人,就要以死相逼,差点让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,难道我们对你的养育之恩,还抵不过一个外人吗?”</p>
舒倦看着苏容,她脸上流露出来的伤心和失望,让她心头莫名一紧。</p>
她想起她自已,不就是栽在男人手上吗?</p>
这个闻莺怎么比自已还蠢。</p>
她回想起自已刚醒来发现躺在浴缸里那一幕,记缸鲜红,边上还有血淋漓的刀片,她再往前回忆,还真想了起来,确实是闻莺自已,在和父母大吵一架过后,关起门来,一心想让他们后悔,于是让出了割腕**的极端行为。</p>
也难怪闻莺的父母会心寒。</p>
这时,闻锦华回来了,依然是冷青着脸,闻鸢快步跟在他身后,劝都劝不住,道:“爸爸,您就别生莺莺的气了,她毕竟还小。”</p>
闻锦华怒斥道:“她还小吗?她都二十三岁了!她但凡要是能有你一半懂事,至于让全家这么不得安宁吗!”</p>
舒倦呆呆地看着闻锦华。</p>
苏容有些不记道:“她才醒,你这是又要逼死她吗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