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疯子！”</p>
宫慎之瞪着眼睛：</p>
“我是疯子？”</p>
“没错，我疯了整整九年了，当年你选择拿钱抛弃我的时候，我就已经疯了。”</p>
苏凝儿觉得他简直可笑：</p>
“宫慎之，你还没成年吗？你的世界难道非黑即白吗？”</p>
宫慎之捏紧了方向盘：</p>
“我从没有哪怕一刻忘记过你带给我的痛苦。”</p>
苏凝儿自嘲地笑了笑：</p>
“是，只有你最痛苦。”</p>
“全世界也就只有你的痛苦才叫痛苦。”</p>
这些话来回说才最痛苦。</p>
仿佛走进了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，让人崩溃又绝望。</p>
宫慎之没有再说话，车子最后从绕城高速上下来，又开了一会儿，居然真的到了一座山顶上。</p>
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。</p>
宫慎之下了车。</p>
苏凝儿没有立刻下车，看着他坐到山边上。</p>
她看着车窗外的景色，觉得有些熟悉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