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太太,你怎么在这儿呀,”张思瑶惊喜得往前小跑了两步。
她在小区里碰见过李璇几次。
李璇跟丈夫感情一般,也懒得住在郊区的别墅里,买了个大平层,没事待在大平层的家里,孩子们想她了,就来那儿看看她。
李璇倒也认得她。
“思瑶呀,这么巧?你也来做理疗?”李璇不留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两步。
她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,市侩,文化程度有限,却总看不起别人。
“是的呀~”张思瑶轻撩秀发,新入手的梵克某宝耳环在灯光下晃出刺目的金光,腕间翡翠镯子“不经意”露出来,“听说这家的理疗效果特别厉害呢!”
她没注意到李璇微微蹙起的眉头,一个劲儿夸着这里的理疗效果。
“嗯,电梯来了,先进去吧。”
张思瑶连忙让李璇先进去,然后走进电梯按下了23楼。
电梯门缓缓开启,一股带着松木清冽的风迎面拂来,恍若置身晨雾未散的山林。
“这香薰倒是特别,”张思瑶抽了抽鼻子,眼睛滴溜溜转着,“就是连个迎宾的人都没有?”
话音刚落,
话音未落,一位着藕荷色襦裙的接待员款款而来。
“贵客万安。”接待员双手交叠于腹,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,“不知可有预约?”
“有的。”
“没有!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张思瑶绞着包带,眼巴巴望向李璇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富婆,捞捞。
“实在不巧。”李璇唇角噙着得体的笑,“我订的兰香阁,是单人包厢,没法跟你一起做理疗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那袁太太你先去。”话都这样说了,再上赶着就不礼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