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;
李瑜闷哼一声,似是吃痛,轻声道:“阿昭,疼。”
眼底有水光闪过,她看他不是疼的,是爽的。
大眼睛巴巴望着她,分明渴望更多。
完球,这人还有受虐倾向?
裴安昭不敢在对他动手动脚,拿出手:“你还没说完,快说。”
李瑜躺榻上撒娇:“不说了,我疼,心疼身上也疼。”
这人还能不能正经一些?!
裴安昭生气的拍他几下,摁住:“快点,严肃一点。”
李瑜收敛一些,还是拉过她的手,摸到胸膛。
“从小,父皇对我寄予厚望,派人教导,我的确聪明些,布置的功课总是又快又好的完成,父皇跟太傅等人对我赞不绝口,但……”他垂眸,他如此耀眼,就会有人看不惯,明里暗里出手,想除掉他。
他母族家世一般,说到底就出了一个程相,他母亲的父母,也就是他的外祖父母更是没有作为,甚至算得上趋炎附势的小人。
就是他们,见他母亲的好颜色,花费重金打通路子,送他母亲入宫。
那是程相年事已高,实在是没有心力插手此事。
母族无力,四周群狼环伺,哪怕有他父皇相护,他明里暗里也吃了不少亏。
他带她摸自己身上左胸处的疤痕:“这是我十五岁那年,教导我知晓人事的宫女所刺。”
裴安昭本来还有点心疼他,闻言狠狠掐一把:“活该。”怎么不刺死他!
李瑜闷笑一声,继续说:“之后祖母病逝,作为表率,我守孝三年。”
“去年江南水患,我前去处理,来来回回,经历了数十场刺杀。”说着,拉着她的手移到腰间后背,或许是用了药,之前肉眼并未发现明显疤痕。
此刻摸上去,才觉得同周围皮肤触感不同。
“我身边亲信,护卫的人死伤无数。”
他眸中含上水光:“来喜卢力江卓等人全力护我来到此处。”
本来他想去行宫翠微宫,但不知是否安全,江卓带人查探,谁知这一去,就再也没回来。
卢力不敢冒险,只能和来喜带他躲进山里,那位置诱惑力太大,他的好哥哥们怎么可能放弃,又在山林追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