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南枝接过手机，看得仔细。</p>
照片里的女孩很年轻，很漂亮，笑得很明媚，看着不过二十岁。</p>
这个女孩就是司老爷子的女儿？</p>
司九，“这就是我姑姑，我爷爷无论换多少次手机都留着这张照片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找到她。”</p>
“你母亲长这样吗？”司老爷子不自觉上前，一双苍老的眼睛里藏着太多希冀。</p>
夏南枝却摇头，“不是。”</p>
老爷子急切，“你再看看，你再仔细看看，时间长了，人的外貌是会有所变化的。”</p>
夏南枝还是摇头。</p>
她母亲五年前刚去世，母亲的长相在脑海里还很清晰，她很确定不长这样。</p>
时间长了人会变老，但五官不会变。</p>
照片里女人的五官跟她母亲的五官相差太大了，她可以确定不是她母亲。</p>
“司老先生，我的母亲确实不长这样。”</p>
司九又问，“你有你母亲的照片吗？”</p>
“我手机里没有。”</p>
自夏南枝记事起，母亲就很抗拒拍照，这一生几乎没留下什么照片。</p>
夏南枝将手机递还给面前的老人，就看到他眸子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