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阿古拉痛呼一声,银簪“当啷”落地,她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按得跪倒在地,动弹不得。力量上的绝对差距,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成了笑话。
“我没空陪你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。”林萧松开手,俯视着跪在地上,身体因屈辱而剧烈颤抖的女人,“我的耐心有限,脱,还是不脱?”
阿古拉剧烈地喘息着,胸口起伏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
她看着林萧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第一次,她从一个男人眼中看到了比草原寒风更冷的东西。
她知道,他不是在开玩笑。那五万俘虏的性命,真的就在她的一念之间。
颤抖的手,缓缓抬起,解开了腰间的束带。
……
接下来的半个月,林萧的大军势如破竹。
孙明德率领的先锋部队,如同一柄烧红的利刃,切开牛油一般,轻松地收复了一座又一座被草原侵占的城池。
草原军早已闻风丧胆,三十万大军的覆灭,单于的狼狈奔逃,彻底摧毁了他们的斗志。
往往是一轮炮火覆盖,城墙便已残破不堪。紧接着,便是穿着统一、端着新式火枪的青麟军步兵,如同潮水般涌入城中。
又是半个月,朔州、代州……所有被草原侵占的郡县,尽数光复。青麟军的旗帜,重新插遍了整个大周的北方边境。
至此,大周北方失地,尽数回归。
这个消息,比落马坡大捷更加震撼,如同一场十二级的地震,猛烈地冲击着整个大周的神经。
京城,皇宫。
李砚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他的木工活了。
他寝食难安,整日在大殿里如同困兽般来回踱步。名贵的瓷器被他摔了一地,宫女太监们个个噤若寒蝉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