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说呢?”
吩咐完人就离开了。
余温还在哭闹:“老周,你就这么算了吗?我们的儿子怎么办?
他一个村长,说一不二,难道我们就吃了这暗亏?”
“还说跟周也没关系?可是除了她,我们也没得罪其他人啊!呜呜……我的儿子啊!
我的子君啊!
那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啊!”
周远尧默默地看着墙,突然问:“你说,是不是爸妈就是这么死的?”
余温怔住了!
“什么意思?”
周远尧心生恐惧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下地干活儿吗?因为我要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之下。
我在生活在阳光之下。
爸妈死在了这里,他们是怎么死的?谁知道?
他们红旗村团结一致,说是怎么死的就是怎么死的。凶手哪里那么好找?
我们来什么都不带,干点活儿就要分人家的粮食。
他们怎么会让我们活着?”
余温背后发凉:“所以,你怀疑是村长?”
“不是村长,也是他吩咐的!他们不想让我们任何一个外来人活着。
我们下放的对他们来说,就是负担,是坏人!
如果我们追究下去,很快死的就是我们!
下一个或许是你,或许是子娇,也或许是我!”
周远尧觉得红旗村的每一个人都对下放改造的人心怀怨恨,所以一定很仇视。
他怀疑,他们都会死!
如果村长知道他们想的,一定会觉得,真是内心演出了一场大戏。
周子君当天就下葬了,就埋在山脚下的一个阴暗的角落。那里还有两座孤坟。
老乡们帮着埋葬之后,就走了,留下夫妻二人感伤。
余温哭得不能自己。
周远尧则是定定的看着那两座孤坟,喃喃道:“那是爸坟吗?”
两夫妻各自缅怀之后,回到了家里,看到周子娇一个人躲在角落,手里拿着菜刀。
面露惊恐,夫妻二人一进去,周子娇下意识地就喊了出来。
余温心疼坏了,把唯一的女儿抱在怀里:“子娇,不怕,是妈妈!妈妈在呢!
爸妈都在呢!不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