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流鹤还是受了点酒精影响,脑子已经无法思考,只是茫然地看着,“什么意思啊?”
“”
季燕舒又叹了一声,捏着她的下巴,用行动证明他是什么意思。
他微凉的唇瓣温柔地在她唇上辗转,比起攻城掠地,更像是在伺候轻哄,动作轻柔,如同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。
温流鹤脑子轰地一下,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,呆呆地看着他覆着一层水色的眼睛,乖乖任他动作,说张嘴就张嘴。
季燕舒退开的时候,发现人已经完全傻了。
“怎么了?”他拍拍脑袋。
温流鹤眨了眨眼,脑子过载已经无法思考,“什么意思啊?”
季燕舒气笑了。
还什么意思。
他都耍流氓耍成这样了。
“我也喜欢你。”季燕舒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,“很抱歉这句话晚到了这么多年。”
温流鹤宕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