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季燕舒送她去上学,在车上温声交代她不能和坏学生玩,她盯着他的唇瓣什么都听不进去,想着把他按着啃。
再比如季燕舒帮她扎头发,粗粝指尖穿过她发梢的时候,她希望锦洲哥哥一直感冒,这样以后就一直都是他了。
她低下头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关妤和顾特助不约而同想到书里的内容,交换了个彼此秒懂的眼神。
季锦洲不知道,但他想硬融,“写了什么?”
“季总,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顾特助眼带同情。
关妤拍拍他的肩,“感冒了就乖乖把自己隔在房间里呀?小可怜。”
季锦洲:?
季燕舒眼睛危险地眯起,“你真的写了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?”
温流鹤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温流鹤。”季燕舒语气淡淡,目光落在小姑娘头顶的发旋上,似乎能窥见她倔强的神情,“出声。”
温流鹤不服气地抬眸瞪他,凶巴巴地回骂,“你才是畜生呢。”
“我让你出声,不是说你是畜生。”季燕舒气笑了,“你们现在这些年轻小姑娘,怎么耳朵一个比一个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