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舒拿她没有办法,隔着衣服碰了碰她的肩头,被她狠狠抖落下来,只好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关妤。
关妤莫名其妙,似懂非懂他的意思,犹豫开口:“我不知道遇到这种事会不会哭,我不认识他。”
“谁问你这个了!”饶是好脾气的季燕舒,说话的声音都崩溃急促了起来,“你帮我劝劝她。”
“流鹤,虽然你平时说话的声音难听了点,处事也不稳重,还有些急躁和不明事理——”
哭声又大了些。
“但大家都知道,你是个好孩子,就是不会表达。”
哭声又小了些。
“要是能收敛一点脾气,那就更好了。”
呜咽声又大了些。
关妤听乐了:搁这玩音量开关呢?
季燕舒又眼神求助:帮帮我。
“你不会安慰人,我教你。”关妤怒其不争地诶了声,强行掰过怀中温流鹤的下巴。
温流鹤见鬼似的又惊又怒看着她。
“你再哭的话,”她压低声音,“我不介意为你亲手毁灭整个人类文明。”
温流鹤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