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朝他，三个月没碰过，很难进行，谁也不比谁好过。</p>
一场厮磨煎熬又极致。</p>
中间她几乎晕过去，浑浑噩噩中，大梦一场，又梦到那场加州落日。</p>
唯一不通的是，这次只有她一个人，看了四十四次加州落日。</p>
一次是真实的，剩下的四十三次，是因为眼泪模糊看见的落日幻影。</p>
她仿佛身处南洋，又仿佛已经回到南城。</p>
虚实不清，脑袋昏胀。</p>
下意识寻找支撑点，用尽力气抓住了他掐在她腰间的右手腕。</p>
有东西阻隔在掌心，有清晰的纹路感，好像是那根红发圈。</p>
她近乎脱力，死了又活，活了又死。</p>
感觉到怀里的人滞顿，连带呼吸都弱下去。</p>
萧衍把她捞回来，额头相抵，目光从她眉眼一寸寸扫到她唇瓣。</p>
滚烫的唇息靠近，嗓音是低哑的，那句话冰冷又不真实。</p>
他说：“月，我不要你了。”</p>
可能是幻听。</p>
但好像……又不是。</p>
一切结束了，好像……又永无休止。</p>
……</p>
叶小五醒过来的时侯，房间里很亮。</p>
锁了三个月的门，竟然豁然大开，外面的阳光刺眼，她伸手遮了遮，指缝间看见一道闯进来的人影。</p>
有一道轻快的声音传来：“衍哥说了，从今天开始你爱去哪儿去哪儿，你要走了吧，我送你啊。”</p>
叶小五闭了闭眼。</p>
看见这个月月就烦得要命。</p>
她让陈安然送，也不会让月月送。</p>
月月见她不动，以为是她又想赖在这儿不走了，便笑里藏刀的好心提醒：“叶小五，你还是快点走吧，我很快就要成为这个基地的女主人，你这种身份，留在这儿，挺尴尬的。都是女人，我也不想让你自取其辱的太难看。”</p>
叶小五冷冷扫向她：“我走不走，跟你有关系吗？你也不过就是个草鱼，都是鱼，你还高贵上了。”</p>
月月一口气急，但又觉得没必要，索性按捺下去，挑衅的笑着说：“对了，忘了告诉你，我很快就要跟衍哥结婚了，所以，我当然有资格叫你走。”</p>
叶小五面无表情。</p>
却感觉有一根锤子在重重敲击着她，让她身l不自觉往下沉。</p>
……</p>
萧衍在基地射击场，子弹毫无虚发，次次命中红点。</p>
眼角余光扫到叶小五的身影时，并未停下射击。</p>
他没有要理她的意思。</p>
叶小五耳膜被震的发痛，却还是问出了口：“你真的要娶那个月月？”</p>
萧衍顿了下，收了枪，偏头看她，似笑非笑的：“你都要离开这儿了，你管这个？”</p>
她视线落在他右手腕的红发圈上，原来昨晚不是错觉，那根红发圈还戴在他手腕上，和月月头上那一根不是一个。</p>
沉默几秒，很轻又很执着的说了四个字：“我想知道。”</p>
萧衍轻飘笑了，嘲弄道：“严皓月，你一个从来都不肯好好待在我身边的人，问这种**问题有意义吗？”</p>
“还是说，你严皓月就是走了，一辈子都不回来，我也不能跟别人在一块儿？这是什么道理？我给你惯的是吧。”</p>
她站在烈阳下，却觉得浑身潮湿。</p>
萧衍就那么寡漠的看着她，挑眉说：“你不想让我跟别人在一起，行啊，你留下来，给我生个孩子，我立马让那个月月滚蛋。”</p>
什么**月月，长什么样都没记住，不过就是个替他拿到账本的工具人罢了。</p>
即使没有叶小五，一旦拿到账本，这个吃里扒外的眼线连存在都不配。</p>
但他不知道自已怎么会在叶小五这里，犯那么多次**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