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不爱我？”</p>
“答不对就用它惩罚。”</p>
“爱我还是爱它？”</p>
“爱我？不爱它？”</p>
男人恶劣轻笑：“又撒谎，小骗子。”</p>
……</p>
折腾到窗外渐渐泛白。</p>
一整晚，不是惩罚就是奖励。</p>
更要命的是，惩罚和奖励竟然是一样的。</p>
后半程，叶小五连骂“**”的力气也没有。</p>
晕睡过去时，l力消耗殆尽，萧衍吻吻她发顶，“想吃什么早餐？”</p>
她闭眼靠在他怀里，“芝士玉米饼。”</p>
“就吃这个？”</p>
其实这时侯意识也不太清醒了，随便“嗯”了声就睡过去。</p>
浑身酥软到像是骨头都被碾碎一样，失去知觉，只觉得重重的、钝钝地，往床垫下沉的疲惫。</p>
不知道睡了多久，耳边隐约响起闷闷的水流声。</p>
萧衍洗完澡，随便套了衣服，正习惯性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，随意叼在嘴边，银质的打火机蹿起火苗时，想起床上还躺了只小狗在睡觉。</p>
火舌没有舔上烟头，熄灭。</p>
打火机被扔回桌上。</p>
门外响起敲门声，老鹰拎着早餐站在门口。</p>
门一打开，一抹难以忽略的甜腥气席上鼻尖。</p>
只见萧衍身上的黑衬衫扣子草草扣了两三颗，露出的肌理胸膛和锁骨上还印着几枚深浅不一的红痕。</p>
腰间没系皮带，嘴里叼根没点燃的烟，整个人松散恣肆，周身散发狠狠餍足过后的色气。</p>
放浪形骸又风流到没边。</p>
老鹰拎着早餐愣了愣。</p>
萧衍劈手掠过他手里的早餐袋子，微微皱眉：“看什么看，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？”</p>
“好看吗？”</p>
“好看自已找一个去。”</p>
老鹰连忙不自在的将眼神移开，他尴尬的想抠地。</p>
但萧衍呢，萧衍一股子邪性坏种样，根本没所谓。</p>
直白嫌弃：“还愣这儿干什么，后转，回你自已房间。吃早餐或者去找女人，随你，总之，今天一天都别来烦我。”</p>
吩咐完，房门被他随手丢上。</p>
站在门口的老鹰：“……”</p>
他知道老大在某些事上确实**得很，以前就在施坦威钢琴上差点弄死叶小五，但昨晚……那叶小五还有呼吸吗？</p>
萧衍将早餐丢在桌上，去捏她的脸，“小狗，起来吃饭，吃完再睡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