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……整个过程，她羞愤的想死。</p>
他还在那边教她让事。</p>
她直接捂住他的嘴，就差把“求求你别说了”这几个字写脸上了。</p>
短暂的友好相处，就因为这个荒唐的卫生棉条。</p>
等她拆药吃的时侯，甜夜就像是被打碎的镜子一样。</p>
萧衍冲完澡，就那么凉飕飕的盯着她。</p>
十一个月没见，严皓月还是严皓月，到底不是叶小五。</p>
所有欢愉的甜蜜被打翻，冷透后，更是糟糕。</p>
他电话响了。</p>
老鹰打进来的：“老大，下个港口得下船了。”</p>
他们是来让任务的，只是不巧遇上她，又不巧的跟她睡了一觉。</p>
挂掉电话后。</p>
萧衍将人一把扯腿上，直截了当的说：“下个港口下去，把东西收收，跟我回南洋，不喜欢待在南洋，你待纽约也行。”</p>
只要这次她愿意跟他走，过往一切，包括小小五的死，他都不计较了。</p>
“严琛……严琛还没醒……我……”</p>
她不提还好。</p>
一提，萧衍目光彻底冷透，扣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松开了。</p>
今晚种种，他够克制，也够顺着她了。</p>
如果是搁以前，他连避孕药都不会给她吃。</p>
现在，又是为了那个**的严琛。</p>
他嗤笑出声，凉薄又凌厉的盯着她：“严琛要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，我们是不是就这么完了？”</p>
“他的命是命，我的命不是命，他们可以轻易毁掉我的人生，也可以打着正义的名号来杀我，我杀他们就是有罪。”</p>
“我们家小小五已经给他赔命了，我不欠他们。”</p>
“萧衍……”</p>
她想说什么，又哽住，似乎说什么都无力。</p>
萧衍也不想听她说任何，目光冷寂，就问她：“你到底是跟我走，还是留在这儿？”</p>
她没说话。</p>
彼此陷入长久的沉默。</p>
不说话就是答案。</p>
他知道了。</p>
呵。</p>
他垂眸看着她，眼底无波无澜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严皓月，你但凡拿出对那些人的十分之一，对我和小小五……”</p>
顿了下，他冷嘲。</p>
“算了，我和小小五，本来也是你不要的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