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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凌夜寒，是以为陆远不知道他们只是契约关系，才这么说的吧？
尴尬一笑，她有些无语的转头对陆远使眼色：“那个，陆总，我爱人来接我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虽然应该配合老大，但是陆远看到凌夜寒，就莫名气场发冷，竟然连应都没应一声。
慕凝虽然觉得古怪，却也没有多想，转头便上了车。
坐下才发现，凌夜寒还在死死的盯着陆远。
“你看陆总干嘛？”她被凌夜寒那种眼神看的不安。
果然，凌夜寒回头故意说道：“我觉得他，有点熟悉。”
慕凝略微一愣，赶紧找补：“你不是和我们公司在合作吗？是不是之前开会的时候见到过？”
凌夜寒摇摇头试探的对慕凝开口：“是，上次开会是见过，但是我说的是在此之前，我好像，听过他的声音。”
慕凝愣了一下。
这个家伙，要不要这么精明，果然问起了之前他在夏家听到的声音。
但慕凝根本没打算承认，只避重就轻的道：“天底下声音相似的人那么多，我可没凌少那么好的记忆力。”
见她不承认，凌夜寒挑了挑眉，似乎也不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了。
只是平静的继续开口：“今天我让冷锋查了一下你们公司各个股东的资料，确实有两位董事要另起炉灶，只不过……我连小股东都查了，怎么没看到你名字？”
慕凝没想到凌夜寒动作这么快，竟然不信她的话，直接查过来了。
还好她早有准备，笑了笑她道：“没有我的名字，但是陆总名下的股份，你查过资金来源吗？是不是有人定期从他的名下给公司账户汇款？也有分红从他的账户出来。”
凌夜寒略微眯眸：“确实有，只不过，钱款的走向，银行是保密的，暂时查不到。”
慕凝心里冷哼，这要是被你查到了，还了得？
咳嗽了一声，她得意的道：“我这个人可是很低调的，你看我几个舅舅的做份过就知道了，我们家的猪肉都已经上了一流的餐桌，我们依然普通的养猪场，我也是一样，我这么有钱，如果被夏家盯上了怎么办？所以干脆，秘密投资，这样一切也可以交给陆总去做，多简单啊。”
她得意的一笑，自觉回答的天衣无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