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抱你了？”</p>
“没有！”</p>
“那就是......”姜如意将她浑身上下好一通打量，停在法语极好的一处，贼贼一笑：“他......碰你了？”</p>
“姜如意，你闭嘴！”</p>
柳满月的一张小脸红得像是要滴血，她吞吞吐吐：“是我......我不小心......碰到他了。”</p>
最后‘碰到他了’四个字，她说得极快又极小声。</p>
姜如意根本没听清，又问了一句：“你不小心怎么了？”</p>
“碰到他了！”</p>
“哦碰到他了，碰他哪儿了？”</p>
“咱上次说的，他患疾之处......”</p>
姜如意愣了一下，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。</p>
她双眼睁得老大，突然兴奋得不行。</p>
她凑到柳满月跟前，神秘兮兮地笑着问：“他那里......如何？”</p>
“什么......如何？”</p>
“你不是说他患隐疾了吗？既然那里有病，会不会......嗯......就是比较......遗憾？”</p>
原本羞得不能自制的柳满月，突然认真起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