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</p>
林盛出去后，不一会儿姜如意就走了进来。</p>
她看着坐在案桌后面的男人，不过两日不见，感觉削瘦不少。</p>
将手里的食盒放在一旁桌子上，走到案桌前，看了一眼徐正庭手里翻阅的案卷，轻声问：“大人，案子还没没眉目吗？”</p>
徐正庭没说话，眼睛一直盯着某一处看，突然他抬头看向她，目光锐利。</p>
“姜如意。”</p>
“嗯？”</p>
“如果你是凶犯，你会在什么情况下必须砍掉她们的双脚？”</p>
姜如意：“害怕她们逃跑？”</p>
“假设不成立！”徐正庭眉头紧皱，沉声道：“每一个死者的刀口都非常整齐，这说明凶犯力气很大，而被杀害的四个被害人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；更何况我们在调查时发现，凶犯对她们使用了**，那种**能使人产生幻觉，感觉不到断脚的疼痛。”</p>
这是徐正庭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这么多话。</p>
姜如意却无半分好心情，她想象着凶犯举起屠刀砍掉无辜女子双脚时的凶残之相......</p>
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