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拘留室里。
周卫东对着看守他的民警一遍遍重复:“我要见宋雪芝!放我出去!我可以把所有财产都给她!我什么都不要了!求求你们,让我见她一面!”
公安根本都懒得理他。
事实上,宋雪芝压根看不上他那点财产。
如今宋氏集团已经发展成了国家大企,产业遍布多个领域,每年交税都不知道多少。
他幻想着用那点积累的财富作为赎罪的筹码,换取自由,反倒显得可笑。
厉承渊坚持带宋雪芝去了最好的医院,仔仔细细做了检查。医生确认除了颈部软组织挫伤和轻微淤青,并无大碍,厉承渊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,但眼底的心疼和冷厉仍未散去。回到家,已经得知消息的儿子厉煜骁担忧地冲过来道:“妈妈,疼不疼?骁骁给你吹吹。”
宋雪芝温柔地着儿子柔软的发顶,柔声道:“妈妈没事,骁骁别担心。有爸爸在,坏人已经被抓走了。”
另一边,在南方某个潮湿破败、弥漫着腐朽气味的房子里,周卫东那断了一条腿、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恶臭的老母亲张杏花,正对着一个来看她的远房亲戚哭天抢地。
“什么?!东子被抓进去了?!还要判刑?!” 张杏花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,干瘪的嘴唇哆嗦着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。
随即,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骂:“天杀的宋雪芝啊!那个挨千刀的狐狸精!扫把星!克死我儿子前头那个,现在又来害我东子!她不得好死啊!我可怜的儿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