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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对了,‘墨隐’这名字,你这级别的‘大师’怕是没听过。”
萧砚故意拖长语调,目光扫过赵观瓷骤然紧缩的瞳孔。
“墨,是书画赝品的作伪精髓;隐,是让你们这种半吊子看不出玄机的底牌。”
赵观瓷喉结剧烈滚动,脸色从铁青转为灰败。
他攥紧的袖口渗出冷汗。
“墨隐”二字像重锤砸在他自诩权威的鉴宝体系上。
墙上的装饰灯在他瞳孔里晃成模糊的光斑。
他意识到:眼前这个年轻人,可能真的踩在他无法企及的高度。
不过他不可能认输,一旦认输,就得自断一臂!
想到这里,赵观瓷五指捏紧瓷片,用力往地上砸去。
只要把瓷片摔得粉碎,没人看见这四个字,这件宝贝,它就是真的!
瓷片即将触地的刹那,萧砚脚踝突然发力。
鞋尖如精准的镊子般勾住瓷片边缘,瓷片打着旋儿跃至半空。
他屈指一弹,瓷片便像被线牵引般,稳稳落回掌心,甚至没发出半点碰撞声。
萧砚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!
“老东西,你以为把它摔烂了,你就不用输了吗?”
赵观瓷脸色涨成了猪肝色。
刚才他对萧砚所说的话,被萧砚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。
“戴承乾,真是好算计啊。”
“你这是专门找了一个赝品来给我做的局吧?”
片刻后,赵观瓷目光落在了戴承乾身上。
如果不是“墨隐戏作”四个字,这件宝贝足以以假乱真。
这四个字隐藏在梅瓶内部的,如果不把它摔碎,根本没有人知道它是假的。
萧砚不可能看出它是假的,唯一的解释就是,萧砚事先就知道这个梅瓶是假的!
“放屁,赵观瓷,我没事做你的局干什么?”
“你自己技不如人输了,现在赖在我头上了,你还能要点逼脸吗?”
戴承乾虽然不知道萧砚手上的瓷片上面有什么,但他确定了这件宝贝是赝品。
“你输了不是要自断一臂吗,赶快的,别让我们等久了,我还要和我的小兄弟出去好好喝两杯。”
戴承乾突然感觉真特解气!
虽然萧砚把梅瓶摔了,但只要能证实这件宝贝是假的,不值钱,他就能向那位大人物交代。
他没有了后顾之忧,更期待的是赵观瓷会不会自断一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