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一个个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,还不给我好脸色看了?”钱瑞生见儿子们都沉默着还是不说话,又心虚又气,直接踹倒了把椅子。
钱建国憋不住了,涨红了脸,问:“爹,今天外面大家都在传,说你和……在明州市……”
这一下,犹如戳中了钱瑞生的心肺。
他气得直接拎起椅子就往钱建国身上扔:“闭嘴!老子的事也是你能管的吗?”
钱建国的腿好了不少,眼见着不对,往后躲了躲,这才没被砸中。
却不敢再问,只呐呐地道:“爹,我……我没其他意思……”
钱建军和钱建红两人对视一眼,不敢这时候去触霉头,干脆扭头进了屋。
钱建国则是钻进了厨房,帮庄秀英一起做饭去了。
钱瑞生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心里恨极了钟夏。
想起什么,他大步钻进了西屋,直奔钟夏放东西的那个箱子去。
见木箱子锁了,他心头火起,直接找了把锤子就把锁锤了。
结果,打开一看,箱子里除了那个匣子,再一些零零碎碎没用的东西,什么也没有。
钟夏之前的那个布包也不见了。
气的钱瑞生恨恨地将木箱盖“哐当”一声盖上,转身出屋坐在院子里生闷气。
在庄秀英端饭出来时,他问了一句:“你妈走的时候,有没有背她那包?”
庄秀英想了会儿,不确定地道:“好像有?”
钱瑞生挥了挥手,示意她回房去。
他脑子里冒出个念头:这事儿,会不会真是钟夏搞的鬼?
可也不对,钟夏是去了西泉市,离明州那么远。而且她又不知道他们会那天去……
钱瑞生更加烦躁,看看孩子们的表现,就知道那事儿果然已经传遍了。想想明天要面对的事,他就更加烦躁了。
一时间,对林淑珍都有了几分责怪之意。
要不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闲话,他们也不会弄得这么狼狈。
钟夏也是的,藏个玩具,还弄个藏宝图……闲得慌……
次日。
钟老太和银桃到村子的时候,正好是下工的时候。
她俩拎着大包小包,说说笑笑地往家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