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柳采薇愣在原地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。作为数学系的高材生，她当然听说过这个理论。这可是当下数学界最热门的研究方向之一。
“怎么，不敢回答？”季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，“堂堂数学系的才女，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？”
柳采薇下意识地反驳：“谁说我不知道！最优运输理论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纪末的法国数学家蒙日”
“知道归知道，”季阳打断她的话，“但你真的理解它的精髓吗？”
柳采薇一时语塞。确实，虽然她对这个理论有所了解，但要说深入研究，还真说不上。
“来，我给你讲讲。”
他随便进来意见空教室，在黑板上画出几个点和线：“假设这里有两个集合，我们要找到一种最优的方案，把一个集合中的元素转移到另一个集合”
随着季阳的讲解，黑板上的符号和公式越来越多。柳采薇不知不觉被吸引了，她发现季阳对这个理论的理解远超她的想象。
“这个理论不仅可以用在传统的运输问题上，”季阳的声音中带着独特的魅力，“在图像处理、机器学习、甚至是量子力学中都有重要应用。”
他转过身，看着柳采薇若有所思的表情：“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吗？”
柳采薇摇摇头，她确实有些困惑。明明刚才还在为那句“嫖”而生气，怎么突然就转到学术讨论上来了？
“因为我看得出来，你现在的研究方向是错的。”季阳的语气变得严肃，“你在延续养父的展空间研究，但那条路太难走了。”
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中柳采薇的心脏。确实，最近半年她的研究一直在原地打转，找不到突破口。
“你有更好的选择，”季阳继续说道，“比如把最优运输理论与黎曼几何结合起来”
他详细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，每一个观点都让柳采薇眼前一亮。这哪里是简单的研究方向，分明是一条完整的研究思路！
“等等，”柳采薇突然打断他，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？你不是”
她的话没说完，但意思很明显——你不是一个商人吗？
季阳轻笑一声：“商人就不能懂数学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