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……</p>
凤荧既然答应夏邑饶她们一命，应该不会过多干预，那他就在最大的范畴照顾她一下，或许也是可以的？</p>
“那你好好的，祖父去去就回。”</p>
“好。”</p>
凤真微微一笑，她努力想要维持纯真的模样，可失去灵脉、灵力、灵骨的她早就是一具空架子了。</p>
因为过去凤荧给她喂过不少天才地宝，她的容貌倒是没有瞬间衰老，但那种霭霭沉沉的“老”气是从内至外散发的，是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住的。</p>
这“纯真”一笑非但没有让老帝尊怜悯，还让他莫名觉得别扭，只能拍拍她的肩膀，再给她留下一些养生的灵物，便迫不及待转身接孙女去了。</p>
凤真死死盯着老帝尊的背影，想要捏碎手中的“灵物”发泄，但终究还是舍不得。</p>
因为而今除了老帝尊之外，已经无人再会照顾她了。</p>
这些“灵物”，是她仅有的一点救命稻草。</p>
凤真就这么垂着眼眸，将灵物生硬地塞入自己的嘴里，她机械地咀嚼着，生生咽下。</p>
再次抬眸时，凤真的眼底只有阴寒。</p>
姬无双……</p>
姬无双……</p>
反正我烂命一条，若能拉上你陪葬，那该多好啊……</p>
……</p>
凤星城外围星域，姬无双和诛颜正坐在一叶小扁舟上下棋，一抬头，她就看到了老帝尊火急火燎的身影。</p>
姬无双一愣，退开棋盘起身道：“您怎么亲自过来了？”</p>
这是老帝尊第二次“面对面”看姬无双，从前那些“**”都不算，而今的姬无双比起当年似乎又长大了些，眉宇之间沉淀着让人看不透的气息，面对姬无双时，老帝尊竟有种面对凤荧的感觉。</p>
不，是比凤荧更神秘、深邃的存在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