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通？”林远舟再次不解。</p>
“是契书。”黄玉解释，“清棠喜欢把合作的条款落在纸上。</p>
比如什么样的船运输多远怎么收费？这些都明明白白列在纸上，到时侯咱们就按这个来。”</p>
林远舟点头，却有些犹豫，“签契书本是应该。让生意就应该白纸黑字。只是……”</p>
林远舟为难道：“能不能保密？对外不要提跟我让生意的事。就说……就说是玉儿的生意走自家港口。</p>
相关银两，由玉儿代转给我。”</p>
对上沈清棠和黄玉并不算错愕的脸，林远舟忽然明白，自已的窘境或者说林家的窘境压根就没瞒过这两个年轻的小妇人。</p>
他苦笑：“原来你们早看出来了，故意等着我开口？！”</p>
沈清棠摇头，“我应邀而来，本就是为了跟家主谈合作。”</p>
发现林家穷里穷气纯属意外。</p>
“还请二位保密。”林远舟没哭穷。</p>
他若是个会哭穷的人便不会一直打肿脸充胖子了。</p>
哪怕充的还是虚胖。</p>
“保密的事可以写进合通……契书里。”沈清棠承诺。</p>
***</p>
八月十七，糖糖和果果八个月整。</p>
沈清棠和黄玉一大早收拾行李打道回宁城。</p>
路上，黄玉上了沈清棠的车。</p>
屁.股都还没坐下就问沈清棠：“你跟季宴时吵架了？”</p>
沈清棠不语。</p>
“还真是吵架了？！”黄玉十分惊奇。</p>
沈清棠：“……”</p>
“很明显？”</p>
她什么都没说。</p>
季宴时也什么都不会说。</p>
黄玉为什么会猜他们吵架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