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良反应过来,两人都走出门了,赶紧追上去,为赵惊鸿和夏玉房送行。
回去的途中。
车厢内。
夏玉房看着窗外问:“惊鸿,你觉得我教胡媚儿那些都对吗?”
“基本上都对。”赵惊鸿道。
夏玉房看向赵惊鸿,“何出此言?”
赵惊鸿想了想,缓缓道:“谁都是独立的个体,没有谁要依附谁。古往今来,男尊女卑,似乎给女人贴上了依附于男人的标签。但殊不知,这是身体结构使然的。男性更强壮,更适合战斗,所以他们需要担负对外的一面。女人心思更为细腻,所以不管是做饭织布之类的,都是女人所擅长的。”
“若是想,男人也可做饭织布,女人也可上战场杀敌。关键是,大部分人都不是如此,所以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,但很多人对自己没有一个清楚的认知,所以就会出现偏差,从而导致很多矛盾和误会的出现。”
“若是有能力还好,子房也说了,若是胡媚儿有能力,他推举她成为女官都成,但关键是,很多人是没这个能力。不仅没能力,对自己的能力还没有清楚地认知,这就很可怕!”
“若一直看不清自己,那么一辈子都会很难幸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