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这事真可查！</p>
张铁山眼中的精光更甚。</p>
没师傅？</p>
这就是天赋！</p>
他越看苏明越顺眼，从办公室抽屉里掏出烟，递了一根过去。</p>
苏明笑着摆手拒绝了。</p>
张铁山也不介意，自己点上一根，深深吸了一口，吐出的烟雾里带着几分感慨。</p>
“小苏啊，你这天赋，是我老张这辈子见过最好的，没有之一。”</p>
“不过，有句话，我得跟你说道说道。”</p>
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，像是在交代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。</p>
“技术这东西，是把双刃剑。”</p>
“用好了，是吃饭的本事，是建设国家的利器。”</p>
“用不好，那就是害人害己的凶器。”</p>
他看着苏明，眼神里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沧桑。</p>
“你今天露的这一手，很漂亮，但也很险。”</p>
“以后，在平日里，可不敢再这么玩了。”</p>
“能不炫技，就不要去炫技！”</p>
“我明白的，张师傅。”</p>
苏明郑重地点了点头。</p>
他能感觉到，这位老爷子话语里的真诚。</p>
是真的在为他着想！</p>
看到苏明听进去了，张铁山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下来，叹了口气。</p>
“其实啊，我今天考你那个，也不是存心为难你。”</p>
他掐灭了烟头，眼神变得有些悠远，像是在回忆什么。</p>
“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，一个很多年前的……疯子。”</p>
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张铁山的脸上。</p>
直播间的水友们也立刻打起了精神，弹幕都少了许多。</p>
“大的要来了！经典环节之——npc开始讲故事！”</p>
“bgm起！快，把爱江山更爱美人放起来！”</p>
“都别吵吵！听老爷子讲那过去的事情！”</p>
张铁山看着苏明，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。</p>
有怀念，有敬佩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悲伤。</p>
他沉默了许久，才缓缓开口，声音沙哑。</p>
“小子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试试开打火机那招吗？”</p>
......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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